梁挽平静道:“好,那我希望聂老板……把衣裤先脱一下。”
我脑袋“轰”地一下,整个人紧绷起来看他:“你说什么?”
梁挽笑了一笑:“你怕什么?我可不敢对聂老板做别的。”
说完,他为表决心,拿了条缎带,把自己的双眼蒙了起来,顺便扯开了上衣的中间,好让我看得见他那勃勃健硕又雪白紧致的胸肌。
他坦荡无私地指了指心口:“若我有做任何叫你不快之事,大好胸膛在此,聂老板一剑刺下去便是,实在不需犹豫。”
他又指了指自己被蒙住的眼睛,那下半张脸因受了些许遮掩而更加突出了秀挺轮廓,红润的唇角荡出一丝不羁的轻笑。
“反正我现在也看不到你,聂老板可以放心了么?”
“如果这还是不放心的话,我现在就离开,也没什么不行。”
我实在说不准他到底想做什么。
一个蝴蝶结确实不够完全束得住我,他就这么想让我安安静静地养两天?为此不惜冒着被我一剑刺心口的风险?
可他到底想在我的身上戴些什么,束些什么,用得着这么煞有其事的样子吗?play搞这么大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我心里有点不安和紧张。
可又按不住心里的好奇。
以及对美的欣赏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