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叹道:“聂老板不相信我么?”
“不,我相信你。”
我信你个鬼哦。
你如果不是钙,就一定是个毫无边界感的死直男,可你又偏偏十分敏锐聪慧,不像是个没边界感随便接触人身的,你这样执着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梁挽仿佛是全然无辜道:“聂老板,为何这么看着我?”
我只凝视他:“贵人多忘事,我只望你记住今日对我说的话,这一生都别忘。”
你今日说自己是直男,那就把皮披紧了,做到一日直男终生直男,一辈子都别出柜,我也看你算条汉子了。
但你哪天若没披紧直男的皮,我想起你过去以治伤名义在我身上的种种冒犯,不一定会把你的蛋清蛋黄都踩出来,但这辈子你都用不到某器官了。
梁挽却目光一动:“我今日说了许多,你想我记哪句?”
“你这样聪明玲珑的人,还不知是哪句?”
我还以为梁挽会继续拉扯,没想到他马上笑道:“再聪明的伙计既不能,也不该去全琢磨透老板的心思,你既提出,我就试着全记住好了。”
……这么狂?这么用心?
他确实说对了,也看对了一点。
那就是我不喜欢他能够看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