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洞内空气说冷就冷,静得几乎针落可闻。

梁挽见我再度静默如石,忽道:“得罪了。”

他忽然一把揽紧了我的腰,扯到身体前方。

距离被拉扯到无限近!

我长这么大,除了聂家几个以外,从来就没有和人离得这么近过,近得几乎可以让我瞧见他脸上一个细腻的毛孔,以及他鸦羽眼帘一般投下阴影的睫毛。

我几乎可以清晰无比地感受到那只修长之手的掌纹,感觉得到五根指头紧紧引贴在腰身之上的异样,我几乎还能听得到,眼前这个年轻美丽如盛夏青莲的男人——那胸腔处蓬勃不息、犹如烈马齐鸣的心跳!

美又如何?

太近了!

我咬紧一口森冷银牙,以刀子似的厉目去剜他一眼。

“你若动手,以后喝水用的器官都不必再留了……”

梁挽歉意而坚定地看了看我,用行动给了答案。

答案是不听不听,继续动手。

我的后腰被他以一只手控得一动也不能动,而他已经从缠裹腰身的几层粗布那边开始解。

我腰上这处旧伤,是更年轻时在聂家的时候留下的,当时腰间左侧中了一刀,刀口狭长如带,刀身上藏有隐毒,在毒素扩散以后,如在生机勃勃的肌肉神经处蔓延开来了一处死海,自那以后瘀血肿块儿聚集,肌肉无法正常生长,所以这么多年,不管是习武锻炼还是胡吃海喝,我别的地方都可以涨,都可以增,就是不涨腰,不增腰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