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过度压抑也不好。”
他是个正常的成年老虎,面前放着肉却吃不到的感觉,挠得他心里越来越痒,心尖尖上跟有根羽毛似的。
“啧,宿景言,你还真是... ...”夏鸣没有把话说完,抬眼看着他。
那后半句的话戛然而止,又让人想入非非。
宿景言想为它配上最躯干,却怎么也找不到最合适的那半句话。
“真是什么?”他哑着嗓子问。
声音如同一瓶陈年烈酒,从嘴巴里吐出来的瞬间,酒瓶就在空中炸了。
浓烈的红酒香气,比夏鸣喝过的任何一种都还要醉人,吞噬着他的神经和大脑,一不小心,就能落得个粉身碎骨。
他勾住宿景言的脖子,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控制自己的身体,稳住醉酒后摇摇欲坠的自己。
手上没有多少力气,要不是宿景言用了力,他整个人都会倒向身后的沙发。
“是... ...一只诱人的野兽。”
这句话本来没什么力量,但夏鸣舔唇的动作却在宿景言心里狠狠扎了一下。
瞬间血液就沸腾了。
他扶着夏鸣的脑袋,小心地亲吻着他的眉眼,双唇。
温热的掌心贴在了夏鸣的腰间,他打了个哆嗦。
房间里的灯光并不明亮,为这场博弈增加了一抹神秘色彩。
昏黄色的灯光打在宿景言身上,夏鸣的手指很冰,轻轻地在宿景言的脖子上画着圈,描摹着虎纹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