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乎乎的恐吓对宿景言来说没有任何威胁力,像只小猫咪一样。
“你不是在勾引我?”宿景言反问。
脖子上的虎纹显现,宿景言把手从夏鸣腰上拿开,防止自己控制不住力道加重他的伤势。
“你还需要我勾引?”有了宿景言刚才的按摩,夏鸣的身体也稍微恢复了些,他坐起身来,和宿景言对视,“就算我真的是在勾引你,你又能怎么样?”
“我看你的腰是真的不想要了。”
手掌再次覆在夏鸣的腰间,用力地捏了一下。
夏鸣像是被捏到了麻筋一样,哼哼了下顺势靠在了宿景言怀里,手软弱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
平日里好闻的木质香气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有些烦人起来,夏鸣想坐起身来,试了两次依旧没有成功。
手从肩膀滑了下来,搭在了宿景言的裤子上,
他略有些心虚地收回了手,脸颊微烫。
一声轻笑闯入耳中,像病毒一样瞬间就蔓延到了夏鸣的大脑各处。
“你害羞什么?”宿景言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不是都摸过了。”
夏鸣的脸更红了,想起之前自己的手因为使用过度都肿了,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响了鞭炮。
“你让我帮你量身定做裤子,我才... ...才摸的。”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宿景言的声音很轻,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调情一样,“上次辛苦你了,我向来是喜欢礼尚往来的。”
夏鸣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躺在床上的,脑子里跟团浆糊似的,完全无法思考,就连宿景言是什么时候凑过来的他也没有发现。
宿景言低声说:“你忍着点,我帮你好好按摩,不然一会儿都没办法出门吃饭了。”
夏鸣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