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只有丧偶?没有分手?
真可笑,既然如此,那他就让池逸宁消失好了。
赵梓同逐渐不把眼前的甜蜜当回事,正在他阴暗的嘴角随着垂落的脑袋慢慢开始上扬时,又被池逸宁打断了。
“老公,为什么桌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啊?”池逸宁将白重宣的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
晏归云眉头微蹙,“估计是因为有些人连灵魂都散发着恶臭吧?”
赵梓同握着筷子的手,骨节发白,他气得脖子青筋爆起,终于忍无可忍,彻底破防了,随后一把将筷子拍在桌上。
但这并没有吓到在场的晏家人,反而让赵老头吓了一跳,赵老头摸着心脏,担忧道:“小同,你干嘛?”
赵梓同面容逐渐扭曲,没回赵老头的话,而是讥笑道,“不就是在你们家吃个饭吗?用得着这么阴阳怪气吗?你们以为自己是谁?不就是一个晏家,都说树大招风!你们迟早会出事的!到时候别来求赵家!
还有婚书的事情,说得好像我们赵家多稀罕一样!”
赵梓同彻底被气疯了,他马上走去客厅,又折返回来,当着他们的面,将一纸婚书撕得稀巴烂,随手朝上一撒,随后在餐厅狂笑。
赵老头子看到这个场景气都快上不来了,“胡闹!小同!你知道这东西得来不易吗!就撕掉!”
赵梓同此时双眼已经逼红了,他看着众人,“以为晏家多了不起,没想到一个两个都是恋爱脑。”
晏归云:“?”很明显吗?
而池逸宁差点没笑出声,瞧瞧,这孩子已经疯了。
晏归云抬起手心,池逸宁会意,高兴地和他击了个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