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希言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理论上来说，是的……”

天帝点了点头：“其实本帝也时有此感，如今终于得到一个答案了。”

见两人面色不佳，他又笑道：“你们两人这副表情做什么？滚吧滚吧，这次三缺一，不和你们打麻将！”

说罢挥手赶人。

两人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时，朱雀神君顿了顿，然后转身，指着桌上的茶壶：“这玄天毛尖不错，我要二斤。”

一个纸包砸在他的胸膛：“滚啊！@！……&￥”

回炎武殿的路上，胡希言闷闷不乐。

他有些不能接受：天帝这么一个生龙活虎的人，居然只是个NPC。

他其实一直有很包容神君和自己——从最初神君收养他这只上古凶兽、神君和他万果宴作弊，到后来破格封他为仙君，他身份暴露后又扛了仙界几百年压力……

这样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居然只是数据而已吗？！

神君也看出来胡希言心情沉重，他安慰道：“你是因为天帝老头儿的身份在苦恼？”

胡希言点点头，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朱雀神君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啊……天帝自己都看开了，你有什么看不开呢！”

“不管他是不是玩家，至少目前为止，咱们与他相处的这些经历是真的。你就和以前一样，将他当做真人不就好了？”

胡希言叹气：“好吧……我还是第一次对虚拟人物有些不舍和遗憾……”

“其实，我觉得这个世界无论玩家还是NPC皆已有自己的灵智，已经不能完全称之为虚幻的人物，在游戏世界里，他们与真人无异，也有生老病死、喜怒哀乐。”朱雀神君悠悠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