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不好甩甩头,非常没节操地确定了,可能还真不能把长相全抛开。

啊,这万恶的以貌取人的世界。

司慎言一边吃饼,一边看吴不好脸色走马灯似的。他嘴里东西嚼完,端起酒杯跟吴不好一磕,道:“三堂主,就没个心仪的人?”

吴不好一下就意识到自己失了大礼,慌忙收回目光,把杯中酒干了,呛得咳嗽好几声,才道:“粗人一个,顾好自己就不错了,谁家姑娘看得上我。”

满月突然插嘴道:“这可就是吴大哥妄自菲薄了,缘分该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

司慎言深表认同,正想再喝一杯,杯子刚端起来就被满月截胡了。

纪满月看他,眼神到位,不用开口意思也明了——伤成这样,喝两杯得了。

司慎言讪笑着表示:不喝了不喝了,你说得对。

满月便替司慎言把这杯酒喝了。

三堂主的表情更加风云际会了,心里五味陈咋都成了下酒菜。

总归,他见二人关系好,心底还是高兴的。

送走了他,那恩爱秀得不顾吴憨憨死活的二人回了房。

满月拉着司慎言:“当真一点都不气?”

司慎言在他腰里一带,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不气,更何况……”话没说完,便撩开满月颈侧的头发亲他。

已经有些日子了,满月脖子上的掐痕还能看出很浅的印子。

司慎言蜻蜓点水的吻里,带着歉意,把满月啜得发痒,笑出声来。

“更何况什么?”满月仰起头,空咽了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