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寻思着,如果没这些让人头大如斗的弯弯绕, 司慎言八成是真能这么腻歪的。这人乍一接触,让人觉得冷漠疏离, 后来熟了,就会发现他其实只是表情少, 又喜欢静。
“好看。”司慎言道。
没有风,一点也不冷。
满月道:“看来回去要给视效涨工资。”
司慎言低头蹭在他耳畔:“我说你呢。”
满月终于笑出了声, 非常不要脸的承认道:“我确实挺好看的, 但今儿只能看, 不能吃。”
司慎言皱眉不乐意:“为什么?”
满月推着人转身,往外走:“上次……军帐里我就不该招你,你跟许小楼对招,哪里震伤了?最近瞒着我服伤药, 你好大的本事。”
嗯……
司慎言确实落了内伤, 但不严重, 好好服药、调养,再有十天半月也就好全了。他的伤与满月的旧伤相比,简直太不值一提了,所以他就真的没提,一不想矫情,二不想让满月担心。
结果不知是哪出了纰漏,还是让人家看出来了。
正想死不认账地嘴硬两句,话到嘴边,纪满月顺手在他肩膀上揉捏几下。
力度和位置堪称奇绝,肩头酸胀微痛之后,是往椎骨里钻的酥爽,偏又让人觉得没什么邪念在里头。
很妙。
妙得把司阁主这煮熟的鸭子捏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