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做了什么噩梦?
又或是别的什么……
但吻中深埋的情绪,就像刚刚纪满月看他的眼神一样,太复杂了, 让人辨不清深意。
满月的手已经攀上司慎言的脖子, 揽在颈后。这次不似从前的若即若离, 他真的抱了他。
司慎言虽然不明所以, 但满月的求索他必然不会拒绝。他伸手护住满月的腰,不轻不重, 带着珍稀。
里衣单薄。
司慎言隐约能探触到满月坚直而挺拔的脊骨,埋在并不厚实却隐着暗劲的肌肉里。
他很瘦,比预想的还瘦, 这副腰身,只怕自己双手交对, 就能围拢过大半。
情绪在亲吻里渐渐被放大。
司慎言在满月后腰用力一带,满月的胸腹就密而难分地贴在他身上。
他痴迷于这种近乎将对方融进身体里的保护。
满月猝不及防, 气息被挤出胸膛,轻促地一声闷哼。
这一声, 把司慎言压抑多时的欲念一把火全点起来了。他吻着怀里的人,他想让他别怕, 让他安心。他曾经的自我怀疑, 都被这个吻压下去了——他没有自大, 他可以保护他。
满月顺着司慎言,他在对方温柔又霸道取予之间,尝到了心意的味道。好像这一刻,一切都是假的, 唯有司慎言的吻是真实的。
还有他脖颈间的锦绳……
满月适度的揉捏着司慎言的后颈, 力道里腻满了让人痴醉的情。
如果锦绳没有攀附在他骨节分明的指尖越发拔高, 就更好了。
这样不对。
满月心底涌起一股愧疚,连自己都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