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破了表皮,没见血,但毒素已经渗透进皮肤。满月实在没有别的好办法了。
结果就是……司慎言好不容易支配开的心思,被纪满月一口“嘬”回来了。
随着对方贴近,司慎言心跳骤然不正常了,他暗道:是中毒,肯定是中毒闹的!
可那双唇又温又湿,勾扯着司慎言小腹迅速腾起一股妙又不妙的悸动,实践出真知地告诉他——毒,不愿意背这黑锅。
他咬着牙,合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满月又啐掉第二口,不解道:“很疼吗?毒素随着皮肤渗透,能吸出多少是多少。”
司慎言闭眼不答,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被妖精勾搭的和尚,颇为感同身受的理解,“高僧”面对妖精,为什么要闭眼。心道,这哪儿是疼啊……
他空咽了咽什么,好像这样心里的热气就能被压下去似的。
自欺欺人又看似配合得仰在墙上,任满月摆弄伤口,其实身子綳得僵直,这滋味比上刑还难受。
司阁主不对劲,起初纪满月脑子没往偏处想,不过,都是男人,他很快就察觉了。面不改色的沉吟一瞬,他选择视而不见,全当无事发生,清好了毒,从怀里摸出化毒的伤药,倒出一粒,喂进司慎言嘴里。
然后不再理他,拉开门走到已经瓢泼的雨中,掬一捧雨水,漱口。
茅屋的门敞着,风往里灌,满月站在风口里,衣摆和袖子被风吹得飘摇。
他衣裳还湿着,腰背和肩线被湿衣裳贴附着,勾勒得清晰。线条流畅,每一处弧度曲折,都让他看上去清瘦又恰到好处的挺拔。
司慎言忍不住想,一揽入怀,一定很好抱。
他并非没抱过纪满月,只是,一直没有在心被欲念涨满时抱过。
这区别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