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锦摇了摇脑袋,向后仰着坐起,垮过顾向晚拿出手机,“我得和李松联系,他应该快急死了。”
身体从被窝里出来傅盛锦才发现自己也没穿衣服,他拿着手机和顾向晚的视线对视,嫩白的肌肤上都是红痕。
罪魁祸首平淡的穿起了衣服,起身时傅盛锦看到他背上的抓痕,顿时脸红,什么热搜黑料都忘了。
他声音很小结巴着道,“你怎么能这样这样...”
他们还不算和好呢。
末了如同蚊子般,“我居然没体验到!”
傅盛锦听到顾向晚的一声轻笑,顾向晚穿好了一件驼色毛衣。
“我饥.渴难.耐,趁你睡着扒.光了你的衣服,自己坐上去”,傅盛锦迅速穿衣的眼神逗笑他,“七年不见你不憋的慌我还痒呢。”
顾向晚说起骚话来一套一套的,傅盛锦招架不住穿好衣服就跑进了卫生间把门反锁。
匆匆套好的卫衣领口可以看到大片的咬痕密密麻麻,傅盛锦指尖摸了一下脖子上被咬的最重的破口,痛吸了口气。
腰也有点痛,浑身没劲...
顾向晚快把他榨干了,玩起来不留一丝余地,带着世界最后一炮似的狠劲弄得傅盛锦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洗漱完顾向晚已经出去买早餐了,他和李松打了通电话,对方接通就劈头盖脸给他骂了一顿,傅盛锦抿着嘴不敢说话。虽然平时傅盛锦我行我素惹出烂摊子时相当淡定,但他还是对李松带着愧疚和一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