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一扬,无赖得很,像初高中男生总是喜欢和心仪的女孩对着干,举起双手,“我冤枉,我可没有动手动脚。”
是,他是动嘴,谈画没个好气,配上那张让人想犯罪的脸,没有一点脾气。
不知不觉中情人间的亲昵成为日常,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她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谈画放肆地欣赏,贺为聿终于有了主人的样子,家里从家具到装饰品没有一样中规中矩,饱和度高,奇形怪状,以他的清朗板正,像是来这做客的外人。
如果说贺为聿是纯净的白,人生头二十几年单调沉闷,那么谈画则是多彩绚丽,像是傍着白云的晚霞,企图让他沾染上她的色彩。
谈画的目的达成,贺为聿陪她胡闹,像十几岁的小孩一样无所顾忌,谈画也清楚他会这么做很难得,要是换作别人,只会斥她乱来。
光自己欣赏还不够,谈画想到这么多天贺为聿待在家给她洗衣做饭,从无怨言,白白浪费了休假,今天的模样不出门可惜了,提议道:“你想不想出去玩?看电影怎么样?”
“画画是在邀请我约会吗?”
“可以这么认为。”
谈画也不知道该干什么,选择了最不容易出错的活动,家里有投影仪,什么片子都有,但为了营造仪式感,去影院里看更有气氛。
她现在算公众人物,不方便直接抛头露面,身边还有贺为聿,在APP上选了一家私人影院,换好衣服,花十五分钟化了个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