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聿和谈画站在一起,姿态亲密,仿佛天生一对,贺为谦眸光发冷,没有同前几次一般失态,他要笑不笑,表情诡异。
不管谈画怎么说,他几乎已经认定谈画不爱贺为聿,哪怕喜欢,也只是一时。
贺为谦是故意的,他听到了外边的脚步声,询问谈画的心意,手段幼稚没关系,有用就行了,他这个弟弟心思敏感缜密,在心里扎下的刺,总有一天会长成荆棘。
“你来晚了。”
“是吗?只要画画愿意,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两人都意有所指,贺为谦说他今晚姗姗来迟,同时也是提醒他他先认识谈画,贺为聿不甘示弱,不分先来后到,谈画有需要,他就会守着她。
就像现在,不管谈画对贺为谦的感情如何,她不想他靠近,贺为聿会尊重她的意愿。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爸妈都说你小时候发烧差点烧坏了脑子,很长一段时间话都不会说,还以为你哑巴了呢。”
对贺为谦的挑衅,谈画听得眉头直皱,这是人话吗?正要骂回去,?贺为聿拦下了她,
“你来后台祝贺画画比赛得奖,这份关心我替她收下了,只是画画现在是我的妻子,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