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做点什么吗?”
“不用。”
谈画不知道贺为聿今天是怎么了,他没兴致她不会勉强,可他明明有感觉,却隐忍不发,总不会是这么快就对她没兴趣。
她也有反应,不是喜欢死缠烂打的性子,到底没深究,从贺为聿身上坐起来,身体一沉,被按了回去。
男人用嘶哑到陌生的嗓子对她说:“但我可以帮你。”
跨坐的动作给贺为聿提供了充分的便利,他的手钻入衣物里轻轻一按,被反撩回来的谈画觉得没面子,红着脸蹬他,没抵得过感觉,快速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
贺为聿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不用真刀真枪也能满足她,甚至谈画被握住脚腕无处可逃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要贱得慌去撩拨。
贴心的服务被谈画看作是他的回击,可她也结结实实地爽到了,贺为聿像旧时铁铺里拉风箱的人,他越卖力,风箱“呼呼”地响,炉火烧得更旺,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燃声,最终到达顶峰。
思维停滞了数秒,指甲嵌进沙发里,脚趾蜷了起来,鬓角的发被汗水打湿。
短发扎得她手心发痒,一路痒进了心坎里,贺为聿抬起头来,被她糟蹋过的头发凌乱,衣服也不再齐整,红到滴血且带着牙印的唇上布满水痕,天神般的脸显现出色气。
谈画瘫在沙发上,贺为聿给她清理完,过了好一会才回来,逼仄的沙发刚好躺下两个人,他将她抱在怀里,“画画,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