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发拢到耳后,下巴尖到吓人,谈画病怏怏的,还没完全康复,章千凝看不惯她惺惺作态,刺道:“小谦不在这里,你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怎么没把你给吓死?”
邹嘉逸嘴角噙着冷笑,眼里发出迫人的光,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贺太太,你当我是死的?”
如果对方不是个女的,他今天和谈画来这别有目的,邹嘉逸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贺英韶简直能被章千凝气死,新做的拐杖差点又要打断一根,“你给我回房里去,这没你的事,还嫌你儿子闯的祸不够大?”
“管好你媳妇,不然你迟早被她这张嘴害死。”
贺经赋狠狠瞪了章千凝一眼,怨她不识时务,谈画开口阻拦,“没事,就让阿姨在这听吧,正好我也有关于贺为谦的事要和爷爷商量。”
“画画身体还没修养好,怎么就着急过来了?本来我想着等你康复出院,带着小谦登门道歉,结果这孩子……”
对被拦在门外的事只字不提,本来就是他们对谈画有愧,当然不会不合时宜地邀功。
“没关系,”谈画扯出一个勉强的笑,看上去受了莫大的委屈,“他很忙,我知道。”
“我今天来是想取消和贺为谦的婚约,我跟他不合适,反正也没有办过订婚宴,没有宴请宾客,只是两家长辈的玩笑话,作不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