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的声音是上扬的,而且贺为聿做的不如说的那么客气,他再度往后退了些,以至能看清她的脸,视线落在她唇上,毫无意外地亲了亲。
每次都没有停留太久,连舌头都没有伸,先是亲亲她的唇,然后又亲亲她的唇角,再移到鼻尖,浅尝辄止,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贺为聿这次退了一大步,扶着她站稳后彻底地放开了她,谈画看到他脸上有可疑的红晕,不仅仅是害羞。
谈画也有过经验,自是知道为了什么,再说他靠那么近她早就感觉到了,她没有心急,而是从包装盒的底部找出来一条领带。
示意他低下头,手法娴熟地帮他系好,又理顺弄皱的衬衫,满意地上下看了看,贺为聿正在平息心中的欲念,听她道:
“这条领带是我顺便挑了让人送过来的,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
平时他穿正装的场合不多,谈画也是随手配了一条,他正要低头看,谈画突然将领带攥在手心,往后一扯,距离再次迅速拉近,鼻尖相抵,很容易就能亲上。
她把握住了他的命门,贺为聿也任由自己陷入被动,给谈画一种任她为所欲为、不论她做什么都不会被拒绝的感觉。
“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要现在拆吗?”
声音柔且缓,让人昏昏欲睡,在减少警惕的时候最方便趁虚而入,贺为聿像被迷了心窍,“现在是零点二十八分,我的生日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