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你倒是回得挺早。”
听出其中的嘲讽之意,对他来说彻夜不归才是常态,贺为谦没生气,“爷爷要求的,从方才到现在打了不下十个电话。”
跟她说这些做什么,谈画盯着楼层变化,头一次觉得这几十秒如此漫长,又听他说:“这不是正合你心意吗?”
“?”
谈画离开前给了他个“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被他自以为深情的语调油到快要把晚饭吐出来。
而贺为谦则是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他今天喝到上头时,不知是谁先提到谈画,他破天荒地聊起她最近的变化,从朋友那得到不一样的答案,他们说她哪有这么容易放弃,无非是换了种方式吸引他的注意力。
想到从酒局上得到的另一个消息,谈画辞退了一个和他有过瓜葛的模特,他早和那个女人没有关系,更好奇的是谈画为什么会这么做。
难道就像他们说的,她是在欲擒故纵?
谈画要是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肯定会给他一个大耳刮子,让他好好体会她的“爱”有多深,她回到家洗完澡,因为有些兴奋没有睡意,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