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字迹不知为何,与沈希的确是相似的。
萧言亦是焦急万分,清早起来后他就觉得心脏不太舒服,叫了新聘来的府医看了半晌,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用过膳后,他去向母亲请安,仍然没有见到沈希。
她是昨夜没有回来吗?
可平常无论再晚,皇帝总还是会令沈希归家的……
萧言的心房怦怦直跳,有种莫名的紧张情绪陡地袭了上来,事到如今,他根本不在乎妻子是否仍然贞洁,他只想知道她还是否平安。
平王妃笑着说道:“瞧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
“昨夜越国公府的世子病了,”她蔼声说道,“小希要临时回去几日,这些天你就先自己过吧。”
母亲的话语带着宽慰,但萧言的心中不好的预感却越来越强。
他勉强地笑说:“我知道了,母亲。”
从居室中离开后,他脸色苍白,直接就朝着父亲的书阁前去。
可萧言过去的时候,平王已经出府了。
侍从小心地说道:“世子,您有什么事需要仆代为传达吗?军中有些急务,殿下刚刚离开,恐怕一时半会儿没法回来。”
萧言的神情恍惚,不好的预感越演越烈。
他不再迟疑,回身套上马就朝着朱雀街的越国公府出发。
一路扬鞭,可到了越国公府的时候,气氛并不紧张,萧言一抬眼就瞧见了正在摆弄花草的沈宣。
沈宣皱着眉头,和侍从说道:“这盆花跟我们府邸似是水土不服,上回大宴的时候就出了问题,今日又被虫给咬坏了。”
他并不似有疾的样子,见到萧言,更是困惑地问道:“姐夫,您怎么有空过来了?阿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