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仍在规矩之中,却能做尽出格之事。
但偏偏又没有跃出礼仪的限制,令人无所适从。
沈希全没了用膳的兴致,她的眼底含着惧怕,眼尾也慢慢地红了起来。
好在萧渡玄还没有那般偏执。
在沈希快要哭出来的时候,他轻轻拭去了她眼尾的湿红,像哄孩子似的说道:“好了,我知道我们小希是守礼的孩子。”
他带着些疼宠地揉了揉她的脸颊。
沈希抬起红红的眼眸,因含着快要坠落的水意,显得有些懵懂天真,无意识地唤起人的怜惜。
“等我从雍州回来,你与萧言退亲之后,”萧渡玄轻声说道,“我们再亲近,你觉得可以吗?”
他语气和柔,几乎是有些溺爱和纵容了。
但这让她怎么回答?
便是沈希两年前主动爬上萧渡玄的床榻时,也没有像这般被羞意逼得快欲死过。
说她愿意在那之后和他继续混乱的关系,还是说她宁死都不愿意再同这个曾经视作父兄的男人有所牵扯?
心里的思绪又乱又杂,情感也是混淆的。
沈希半阖着眸子,指节也蜷缩了起来。
白皙的脸庞越来越红,连耳垂都红得仿佛要滴血。
萧渡玄捏住沈希的耳垂,没再逗她,轻声说道:“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但耳垂被揉捏的感觉并不好。
阵阵酥麻的感触像是过电般地涌上来,让她才刚刚落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
沈希都不知道这顿晚膳她是怎么用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