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母亲明明讲过,这一带是最容易找到令牌的。

难道是我们来的太晚,都被被人捷足先登了?

与此同时,已经分外焦急的还有不停在迷雾中穿梭的赢泷,他已经猎杀了足足有二十只妖兽了,可是仍然一无所获。

面具下的双眼已经通红,他有点不敢去想了,过去了这么久,苏叶叶还安全无恙的可能性到底有多低。

要是他能早早与他讲明落架山的规则就好了。

陷入深深自责中的赢泷没有发现,手握剑柄的手指已经悄悄蔓延上深色的鳞片,就连一直绑缚半个手的绑带都遮不住了。

指甲的颜色也好似那鳞片一般,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锋利,直到赢泷刺破了自己的手掌,有些握不住剑,他才发觉。

慢慢松开紧紧握着剑柄的那只手,举到眼前,赢泷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让自己的情绪舒缓下来。

过了一会,那手指上的鳞片稍微褪去,不仔细看并不能看出端倪来后,这才离去准备去找下一个猎物了。

二十只没有,那他就杀一百只,一百只仍然找不到,那他就将整座山都屠光,他不相信会一直找不到。

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他杀掉第六十只的时候,他得到了那块期待已久的通行令牌。

这块珍贵的通行令牌是在一个巴掌大的朔鼠体内找到的,很难想想小小的身体怎么会容纳下那么大的令牌。

而且还不是赢泷主动挑上的,是他自己送到脚边的。

就在刚刚赢泷杀完一只巨型妖兽,那只朔鼠像是被什么追赶着一样,慌张之下居然撞到的他的剑尖之下,一命呜呼。

赢泷在剑尖刺激这朔鼠的那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他渴望已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