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口红掉在脚边。黎以清的手臂缠着柳无隅的肩,“你背上的痂掉完了。”柳无隅睁开眼睛,她知道,“这里没有工具。”她的手按紧在膝盖上。
“外面那么多好的树枝。非要做工精致的鞭子吗。”她的手绕过腰紧贴着胸口,手底下有着颗活泼的心。
柳无隅再次闭上眼睛,只听见耳边的声音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只打你的背吗。”
“为什么?”
“后面是用来疼的。前面是用来爱的。”
柳无隅抓住胸口上的手,翻身把黎以清按到桌上。
“现在想要爱。”
黎以清仰头,后背好凉啊。不都说木桌子比较温和吗。前面是温暖的柳无隅。她的温度,她的吻。她的…假正经。
头好晕呐……好像真的变成了那贪吃的鱼儿,翕动着,想要吃下更多。
在斋堂里,他们打不通她们的电话。关怡良让儿子去看看,万一两个人都睡迷糊过去了。不吃午饭没事,在这里睡觉很容易着凉。正念着。两个人就来了。
关怡良问:“电话也不接,你们两个都睡迷糊啦。”
柳无隅拉开椅子,“阿姨…”“叫妈妈。”关怡良不想听阿姨,都这么长时间了还叫什么阿姨。柳无隅改口说:“妈。山里信号差。刚刚过来才看到有电话。”
黎以清暂时不想说话,她翻开筷子吃饭。关怡良看着她,“你怎么啦。叫你跟我出来就这么不乐意。”
“没有…咳咳…喉咙不舒服。”她是不想叫的,可是…老古董今天疯了,没完没了。
“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