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上的狸花站起来伸懒腰,它甩着尾巴跳到另一头。更近,更清晰。
“你喜欢哪个品种。我都能种。”
“有…哪些?”
“威基伍德。它花型紧实,花瓣整齐。浅粉色,枝干细,娇弱,需要支撑。”
黎以清皱起眉头,灵活的蜗牛。
“自由精神。”
柳无隅的鼻尖率先抵达樱树,黎以清捏紧柳无隅的肩膀。
“草莓杏仁饼。”
“嗬……”
黎以清的手指穿越过柳无隅细密的长发。柳无隅的动作很小心,亲这里的时候要慢慢来,急了重了都不行。这里和初夏的荷花一样,稍微抿一小口就能留下印记。
能实操的爱究竟是什么滋味呢?没有固定的口味。清冽的泉水?烧喉咙的烈酒。能储藏在口里的糖,舌尖动一动就能品到的滋味。太多了,多到说不完也选不出哪一种是最棒的口味。
狸花的身边多了一只三花,两只小猫揣着山竹手并排趴着。奇怪的人类,喜欢钻进裙子里。难道那里有好吃的小鱼干。枝头上的粉花辫飘到两只小猫的身上。
谁知道呢。
Thanatos的夏日限定。抹茶蛋糕。抢手。要提前预约才有。好吃但这家店太有个性。生意嘛,一般一般。
黎以清被抹茶粉呛到,正在疯狂地掉眼泪。别看它清新呛起人来比芥末厉害。柳无隅想笑的,她怕笑了之后那碗抹茶粉会直接盖到她脸上。
国王陛下近来脾气暴躁。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原因。
“柳无隅。”
“嗯?”
黎以清倒在摇椅上抹泪,“嫂子最近脾气好差。你从今天开始必须跟我回家住。”她想多个人来分担火力,她在家里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当然她哥比她更惨。整个人已经憔悴了,看着比原来要老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