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他去皇宫遇到的人还多。
“刑部往日不像其他省、部那么忙,最近几个月才又因为要打理刑案阁才忙些。”来俊臣道。
秦泛点了点头,随来俊臣一起进了刑案阁。
刑案阁一共有三层,里面所有的卷宗也全是按照年份,根据不同的案件类型摆放。
“所有卷宗都在这儿了?”秦泛随来俊臣逛了一圈,这里所有的卷宗竟然还没泛兰舟重光阁里的账本多。
“都在这儿了,近些年来的案件比较少。”来俊臣道。
“八年前钟家的卷宗也在此处?”秦泛道。
“钟家?是不是吏部尚书钟鹤希的案子?”来俊臣问道。
“是。”
“在,在的。”来俊臣似乎是没料到秦泛刚来便要看钟家的卷宗,有些讶然,语气中又带着些激动。
当年钟家之案,虽然证据确凿,但不少人不信钟鹤希那般高洁之会做出贪墨的事来。
钟鹤希与朝中不少人交好,他获罪后不少人奔走相助,可直到最后他上了断头台,也无人找出证明他无罪的证据。
自从钟鹤希死后,朝中不少人也都藏起了锋芒。
这也才导致这些年杨、花两党越发猖狂,引起了晟颜卿的忌惮。
“都在这儿了。”来俊臣从一个单独的柜子里抱出一摞卷宗,放在桌上。
这么多年,他仍然在暗中查钟鹤希之案,只是时间过去得越久,能查到的证据也越少。
看着桌上的卷宗,不少的封面已起了皮,不知被翻了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