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是吓死的。”晟颜卿轻笑一声。
他竟真有这般胆小如鼠的臣子。
秦泛笑了笑,又道:“滁州这次之所以决堤,其实是人为,毁堤那几个人我已代陛下让他们世代守护堤坝,将功赎罪,他们也是为救滁州百姓。”
这件事,之前秦泛上传给晟颜卿的折子上提过,晟颜卿便放权给了秦泛去做。
“不错。”晟颜卿点了点头,对秦泛的处理方式很是满意。
“滁州刺史已死,你觉得派何人再去做这个刺史较好?”晟颜卿问道。
“其实倒不用从朝中选人外派,滁州的司马做这个刺史再合适不过。据秦海所言,司马是杨迟衣安排在他身边,跟着他学习的人。学问、才能都堪称大才,杨迟衣本是想外放磨炼一番。如今倒不如让他出去容易,回来难。”秦泛道。
晟颜卿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话。
对于官员的任免,他向来谨慎,尤其是一州刺史,品级虽不及朝中大臣,却代他管理一州百姓,定是要只忠于他之人。
“明日的早朝,别忘了。”晟颜卿知道秦泛之前从不上早朝,可她从滁州回来之后,便不同了。
“臣记得了。”秦泛叹了一口气。
若是以后日日都要寅时三刻起床上朝,这个权臣对她的吸引力好像也没那么大了。
“臣能提前向陛下讨个旨意吗?”秦泛仍记得当初慕容风铃问她楚兰舟是谁时,她的哑口无言。
“什么旨意?”晟颜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