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分多钟,她打开床头小夜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趴在床边的薛应弦,她发量奇多,这样趴着真的很毛茸茸。
纤凝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薛应弦把脑袋往她手里一蹭,发出一声浅浅的笑声。
“偷摸我被我抓到了!”
纤凝连忙收回手,轻哼了一声,她算是知道了,就不能给这狗崽子好脸色,不然她绝对会得意忘形,得寸进尺。
薛应弦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俯身在纤凝唇上亲了一下,把额头抵在她额上,说:“嗯,烧退了。”
随后她解释:“你晕倒之后有点发烧,我给你喂了退烧药,现在好像不烧了。你有哪里难受吗?”
纤凝心想我哪哪都难受,但感觉自己说出来又要被薛应弦调戏,干脆闭口不提,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嗓子干是不是?”
薛应弦问的时候已经把水杯端到了她嘴边。
喝完水纤凝准备回家,一直住在薛家也不行,别说容易露馅,首先她的身体就吃不消。
薛应弦一把抱住她,声音弱弱的,有点委屈:“不回去不行吗?这也是你的家啊。唐棣已经被强制送到医院了,没有人会打扰我们了。”
纤凝叹口气,摸摸她的脑袋,“明天有专业课,我的书在家里。”
薛应弦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把脸埋在纤凝怀里深深嗅了一口,说:“那我送你回去。”
薛母听到纤凝要回家,下意识就想两人是不是吵架,不然纤凝怎么这么晚了还要坚持回家?
她看向薛应弦,问:“你是不是欺负姐姐了?”
薛应弦毫不避忌地抱住纤凝,道:“我跟姐姐关系可好了,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