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捂住手机话筒:“就是这样,是不是和你现在性格不大一样?”

时竟捏紧手机,略显出神地“嗯”了一声。

于流:“所以当时见你醒来,性格大变,都把我们吓了一跳。”

时竟很轻地问道:“于流,你能和我说说我之前的性格吗?”

“行啊。”于流一拍额头,“差点忘了,说之前镜子你等会儿晚饭出来聚不聚?”

“应昭之还打算等等和你说一说文娱部的事情。”

因着于流后半句话,时竟默了一瞬,应道:“好。”

于流:“时宥弟弟要是在家,顺便带上他,人多热闹。”

时竟:“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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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外面的天色有了暗下来的迹象。

时竟听完于流的电话,一个人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暗。

一双干净澈透的眸子闪烁得厉害。

冷漠。

这个词,从小到大向来和时竟的性格不搭。

可他却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个词放在他的身上。

生人勿进,熟人勿扰,偏爱独来独往。

这是于流对他过去性格的认知。

可是,怎么会……

除此之外,于流那句——

【虽然镜子你没排斥宿舍里我们几个,但其实有时候就像藏了刺。

一过安全距离,不确保自己安全了,那刺就不受控制往别人身上扎,对谁都带着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