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早突然有些后悔,怎么就同意帮他了呢。

特意换上的亲肤柔软的裤料都没挡住摩擦过后的不适。

反倒是那人第二天仿佛神清气爽了一般、烧也不发了,人也不蔫儿了。

还黏黏糊糊地抱着人亲了又亲,死活不撒手。

原来这样……还可以退烧呢。

季司早拿带着刀的视线看人,埋怨着腿间的不适。

最后思索了半天,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还是放弃般地开口:“若只是这样的话……也、也不是不可以帮你。”

随即又认真地和人补充了一句,“但是次数要少一些。”

不过是用腿嘛。

好像也不是不行。

毕竟确实、以那人的时间和精力。

确实是太费手腕了。

还是省着点儿用,毕竟还得打比赛不是。

倒是路北辰听得一愣,下意识开口问:“什么叫‘只是这样’……?”

季司早偏了偏头,小声嘟囔了一句,“你那天说的、我还以为……”

路北辰:???

“早早以为……什么?”

季司早耳根泛红,被人一直问问问地似乎是有些不耐烦。

眉心轻轻蹙起,破罐子破摔般地开口怼人:“这要是用手、训练赛都不用打了。”

路北辰失笑,不过人也说得没错,忙将人揽了过来环在怀里轻声道歉。

结果也不知道人是因为腿太疼了还是怎么的,反正是气儿不顺得又开了口,噎得人半晌说不出来一个字。

“你总不会还想让我给你口吧……这我可吃不下、唔!”

路北辰又将人那张乱说话的嘴给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