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裤被剥了去,人被整个拥在怀中。

后腰处仿佛被什么硌着,但是双腿懒散地搭在人膝上,任由人给与着绝对的服侍,仰在人肩侧,享受着身后这位男模级世界冠军给出的特殊服务。

季司早半阖着眉眼,耳根发红,有些不耐地往人怀里蹭了蹭。

视线之中的画面更为冲击。

他看着那双半缠着绷带的手,连喘xi声都更重了些。

仿佛连尾椎骨都在发热。

-

待人呼吸平稳,路北辰眼底一片猩红,视线在人身上落了又落,牙根儿都快咬碎了。

他不舍得累到人手腕,又在极度克制下、只得先将人微张着的唇用嘴堵着,以免控制不住地思维发散、将那些龌龊遐想生生咽了回去。

太过于不舍、又太过于心疼。

路北辰只觉欲哭无泪,但是只要他的宝贝不说话。

他可能……还能堪堪将自己的人皮外衣套在自己禽兽的内核上。

维持着君子端方的人形态、不变成被兽念驱使的魔鬼恶狼。

但是他的宝贝早早、总是踩着他脆弱的神经开口。

可能是后腰处被硌得实在是有些不舒服吧。

那声动情过后、带着慵懒暗哑得嗓音轻轻响起。

“你……需要帮忙吗。”

只一句话,惹得人瞬间膨胀开来。

原本岌岌可危的拉链脆弱不堪,在即将崩开的边缘摇摇欲坠着。

季司早眨巴了两下眼,怎么感觉被烫到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