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辰在人额前落下一吻。

如果就这样将人摁下。

会出事的。

缠绕着层层绷带的右手搭在阳台的栏杆上,漂亮的指骨中夹着那根燃烧着的香烟。

眼前的人彻底瘫软在怀中,身体紧密贴合之下,最终弄脏了两个人的衣裤。

季司早埋在人颈边,慢慢恢复着自己平稳的呼吸。

视线还时不时往人夹着烟的右手上看。

忍不住的心尖儿一动。

路北辰单手将人环抱进房间内,将人在小沙发上安顿好,着手准备清理现场。

却在刚起身离开时,听到身后人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的手、最后一次拆绷带,是什么时候?”

路北辰想了想,“大概还有一周的时间,怎么了?”

季司早的视线在人手上落了又落,转而笑道:“那等到时候,我来帮你拆。”

?路北辰顿了一下,又点头答应,“好。”

就是季司早那笑容看起来……

怎么总觉得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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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休息了一天,重回沪市后,庆功宴倒是更热闹了些。

繁忙的夏季赛终于结束,即将迎来的、便是更加忙碌的世界赛。

路北辰的手终于是快要好了起来,大峥那边也带来了一个还算好的消息,可以暂时先不用手术,先保守治疗再做结论。

酒过三巡,众人也都敞开了心扉,喧闹着扯着嗓门互相喊话,欢笑声大的从门外经过都听得一清二楚。

祁飞估摸着是喝得多了、又或许是心里压着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