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飞平日里本不太愿参与这些舆论八卦的交谈中, 这次、估摸着也算是被前一段大规模清查出来的相关人员名单给气得不轻,也没忍得住开口:“呵, 假赛确实是没有打的。”

“就是躲在幕后挑拨算计想把强劲的对手搞下场的。”

“这趟浑水脏成这样,真是早就该管管了!”

“资本下场搞暗箱也就算了, 现在竟然还敢把注意打到选手的头上,太过分了吧?!”

单深似乎也憋着些火气,“我曾经以为花高价去和人LCK买训练赛已经够闻所未闻的了,现在倒好,真是刷新我三观。”

于渔鼓着脸也接腔道:“就是!万恶的资本家!”

祁飞扫了路北辰一眼,转头对着于渔道:“嗐!也不能直接把资本家全骂进去,不能以偏概全不是?资本里可能还是有好人的。”

“才没有,”于渔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给祁飞数落着近年来某些战队做出来的骚操作,仿佛化身匡扶正义的侠士,气愤地为弱者打抱不平,

“让人做冷板凳、让人看饮水机,不是卡合同就是律师函,职业选手的黄金年龄一共才有几年啊,就白白被他们拖着消耗时光浪费生命!想想就生气!”

祁飞闻言,本来想再和于渔辩驳几句的嘴张张合合,最终还是闭上了。

他知道于渔说的其实没错。

在他职业生涯时期最黄金的那几年,日复一日看饮水机的日子,他经历过。

同时,在路北辰出道即夺冠,却在次年被战队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反复安排做冷板凳的日子,他也是眼睁睁地看着人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