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谈恋爱、也蛮有意思的。
掌心虚浮的略过有些热意的小腹,季司早又想起路北辰临走前说的那句‘身体不好’,联想起之前他给自己熬粥时,说得什么‘调理身体、补肾益气’之类的一大串儿。
仿佛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忍不住朝着自己平坦的身下看了一眼。
嘶……
身体不好……是这个意思吗?
他路北辰在嘲笑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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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在淋浴室内冲了很久凉水、终于冷静下来的路北辰仿佛也终于想起了什么细节。
他记得季司早明媚的笑意、记得人白皙的指尖、记得人红了的耳廓。
也记得人坦荡荡的视线,和丝毫不用躲闪的……地方。
冰凉的水流从头顶落下,顺着发丝往下流淌。
路北辰还要高举起右臂、以防被凉水沾湿。
再加上他那副绝望地、带着浓重悔意的脸。
着实像一条被扔在雨夜中无人收养的大狗。
狼狈又可怜。
路北辰想不明白。
是吻技实在是太差了吗?
还是自己连一点点儿吸引力都没有?
怎、怎么人就没有一点儿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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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路北辰辗转难眠、反思了一整宿。
那边季司早沉沉睡去。
一句恋爱有趣、搞得路北辰再度入梦。
教了他一整晚的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