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力度再一次加重了些,说出的话也比以往尺度都更大,
“简单翻译一下,”
“就是我脱完,Moon神也脱。”
微痛感加剧,按得人倒吸一口凉气,连打趣的话都没有了。
甚至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人突如其来的不要脸的骚话给噎得。
路北辰见人终于不再转移话题想将此事搪塞过去,这才正色下来,轻声在人耳边念叨:“肌肉太过于紧张,再加上极限操作后导致的肌腱与腱鞘之间摩擦过度所出现的急性症状,”
“不及时揉开后续很容易会出现水肿现象,甚至可能会出现炎症反应。”
“你别拿年轻,不把这些当回事儿。”
“不然后果很有可能很严重的。”
季司早手腕被按得发痛,耳边絮絮叨叨得被念得头也痛,却再也没有躲的意思。
等人按摩的手指已经转移到自己指骨的位置上,终于忍耐不住开口:
“路大队长到底长我几岁啊……”
路北辰还没啰嗦完的话语被打断,侧目看了人一眼。
哟,今天不问我贵庚了?
“长你几岁都是长,我不害你。”
季司早眉眼间的弧度被笑开,上一场比赛结束时的那些不好的情绪仿佛也于此时被人忘掉。
季司早笑着揶揄,“再念叨下去,我还以为你想要当我爹呢。”
“……”
路北辰没答,只继续认认真真地给人揉着手腕。
爹就爹吧。
什么都没有手重要。
这事儿……他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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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飞的眉头快要拧成麻花,看着眼泪都快被打出来的于渔气得半晌没说出来话。
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