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劫。
在另一个世界里突然意外车祸身亡吗。
季司早想。
那又是什么无法长留。
在这个世界里留不住吗。
季司早又想。
那魂定魄稳又是什么?
季司早思来想去,始终没有思索明白。
总不会……
重来一次、还是打不了世界赛吧。
季司早眉头轻蹙,烦闷涌上心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罩子里,半晌找不到出路。
路北辰察觉到季司早神色不对,侧目看了人一眼,轻声问询,“闷吗?”
季司早小声嘟哝了一句,没听清人说了些什么。
路北辰又问:“要不要降一点车窗?外面空气还不错。”
这下、季司早倒是轻轻“嗯”了一声。
音乐声被调小了些、车窗落下来一个几指宽的缝隙。
清冽的空气涌入鼻腔,季司早胀痛欲裂的太阳穴这才感到好受了一些。
就是有点更冷了。
大夏天的、总不能吹暖风吧。
季司早指尖探上太阳穴、轻揉了几下,缓解了一些突如其来的胀痛感。
而另一边、看起来正在认真开车的路北辰,此时倒是也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只不过和思忖良久没有想明白的季司早不同。
路北辰这边、倒是担忧之情更多一些。
在归还油伞的时候,周爻老先生似乎是给了他一句判词。
众星拱之、曰之极亦可谓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