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第二天一早邹天睿那天来了消息,他通过渠道找到一个跟苏文弃匹配的骨髓,他先过去看一下情况,郁泽年顿时觉得又有了希望,但是没告诉苏文弃,一切没有定论的时候他什么都不好说。
苏文弃的状态每况愈下,每天除了打针吃药,最重要的就是输血,体内白细胞太多,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部分。
回到病房的郁泽年看到苏文弃精神状态好了一些,随后拿出一个中药袋子。
“这是然姐找的老中医配的药方,你喝点试试?”
郁泽年把袋子里温热的药放进碗里,浓郁的中药味儿让他皱了皱眉头,一般人都受不了这种气味,更别提喝了。
苏文弃看了一眼碗里面黑乎乎的汤药,表情瞬间也变了。
“我一定要喝吗?它看起来不太友善!”
郁泽年把碗递到苏文弃面前说道:“然姐说要尝试一下,良药苦口!”
听到郁泽年的劝说,苏文弃拿起药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中药汤在苏文弃的口中炸裂,又酸又涩又苦,已经不能单纯的用难喝来形容。
喝完之后苏文弃忍不住吐了吐舌头,结果下一秒嘴里就多出一颗水果糖。
“吃块糖缓解一下,往后这种药一天喝两次,不过我都准备了糖。”
苏文弃愣住了,他瞪着眼睛问道:“一天两次?我要喝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