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继续问:“是周传影要你们绑架我的?我保证,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一定不追究。”
男人活动了几下手腕,警告:“再啰嗦,我就给你吃点苦头。”
被人打耳光的情形历历在目,林知不敢再问,缩着脖子回到床上。林知在房间待了几天,透过狭窄的窗户看向外头,房屋稀疏,整个大地灰蒙蒙,周边人迹稀少。
他们虽然不准林知出去,但吃食还是照常给,林知隔着门偷听了几次,对话中徐颂年的名字出现最多。林知分析出,他们抓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徐颂年,但现在周传影进了局子,徐颂年又派人在玉山市寻找他的下落,这几个绑架犯也越发焦躁。
是夜,万籁俱静。
看守的两人坐在门口喝酒,道:“姓徐的阵仗大,不仅自己安排人过来找还惊动了警察。今天下午出去买酒,差点被认出。”
“周先生怎么说?”
“他还能怎么说?自身难保。”
“这事难办,周先生要是败给姓徐的,咱兄弟两个拿了屋里那个烫手山芋,谁都跑不掉。”
“那怎么办?”
“我明天去探探口风。”
“也只能这样了。”
林知庆幸徐颂年没有放弃自己,思索怎么能让对方快点找到自己。第二天,林知发了烧,是伤口感染。这里的环境太差了,床上都是霉菌,林知几天没洗澡觉得身上有虱子爬,哑着嗓子说要去医院。
绑匪最怕去医院这种公共地方,但又不能放任林知病着不管,最后决定去最近的卫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