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闻声出来,道:“先生回来了,可要我去喊林少爷?”
“不用。”
“好。”
保姆说完继续去厨房忙活,徐颂年解开领带,脱掉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菠萝听着动静摇尾巴闯进来,它刚在草坪上打滚,雪白的毛发沾了草屑,一个劲朝徐颂年的腿拱。
适逢保姆端着菜上桌,徐颂年问:“林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三四点,林少爷旅途劳累,还在卧室睡觉。”
“嗯,”徐颂年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随即上三楼。
他在客卧没找到林知,推开主卧的门,赫然只见乌黑的头发散在枕头上,林知半个脑袋藏在被子里,听见声音翻了个身,正面对着徐颂年。
半梦半醒间,林知感觉有只手在摸他的脸,擦过嘴角、下巴,流连在脖颈。手法很轻,略有凉意的温度让林知很受用,喉咙溢出舒服的声音。很快,那只手钻进了领口,细细揉捻着肌肤,林知意识到不对劲,勉强睁开眼睛,就见徐颂年坐在床边。
林知睡得脸颊绯红,睫毛颤了颤,瞧了徐颂年几眼,确定不是在做梦,眼睛一点点瞪圆:“你流氓。”
“算不上。”
“把手拿出来。”
徐颂年这才抽出,俯视着林知,“下楼吃饭。”
林知不情不愿的爬出被窝,自言自语:“假正经。”
“我听得见。”
“猥亵睡觉的人,不是假正经是什么?”林知不怕他,跪坐在床上仰头看徐颂年。
徐颂年说:“你躺在我的床上,不就是想我对你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