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颂年凉飕飕瞥他一眼,“如果是我的司机,当天就会开除。”
“切。”
林知不屑,跟在徐颂年身后进门,拖鞋趿拉着响,见徐颂年回头望他,忙抬高脚。
毛病真多。
洗漱完毕,林知要去客卧,被徐颂年喊住。
林知身上带着热气,锁骨脖子被蒸得粉红,眼睛圆润黝黑,瞧向徐颂年的脸。男人坐在床上,架着一副平光眼镜,深灰色家居服,唯一不同的是那双眼睛,眸光幽深。
“过来。”
林知叹了口气,认命的走过去,脱掉衣服往徐颂年身上靠。
包养嘛,又是大晚上,徐颂年快两个月没解决生理需求了,林知都懂。但上次做狠了心有余悸,林知为自己的屁股默哀三秒,趴在床上苦着脸:“你能不能别那么久?”
“我能不能少给你钱?”
“万恶的资本家……嗷!”
林知怪叫一声,彻底说不出话了,事后躺在床上宛如死尸,见徐颂年还有精力抽烟,更是气得他胃疼。
人跟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明明他这个不要动都累的骨头要散了,徐颂年这个动的反倒更精神,难道是采阳补阳?
“周六跟我去上京。”
“啊?”林知还在天马行空乱猜,冷不丁听见徐颂年说话,他问:“去上京干嘛?见家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