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知拧开瓶盖,刺鼻的药油味扑面而来。他心不在焉的揉脚,耳朵不自觉竖起听徐颂年的动静。
啪的一声,是徐颂年将皮带丢在凳子上,又脱掉长裤。
林知想起他身上的内裤,鬼使神差的抬头,目标正中徐颂年裆部。
好大一坨。
林知咂舌,难怪他尺寸正常,却觉得内裤空荡荡,感情不正常的是徐颂年。
“看够了吗?”徐颂年脸色不善,语气冰冷。
林知摇头,又猛然点头:“看够了。”
“看够了就把眼睛挪开。”
林知吐槽:“又不是姑娘,看你一眼还能少块肉不成。”
“果然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揣度你。”
林知觉得这不是句好话:“你什么意思?”
徐颂年却不搭理了,换了件宽松的长棉裤,打算去熄灯。
林知赶紧叫住,表示自己药油还没擦完,忙哼哧哼哧的抹上。
雨声滴答了一夜,林知醒来的时候嗓子疼,是感冒的症状。他用手背触碰额头,有点烫,估计低烧了。
这个时辰,徐颂年已经不在房间,林知穿着拖鞋,扶着墙壁走到门口,正撞上徐颂年回来。
他身上带着水气,看着林知说:“醒了就去医院。”
“我还没吃早饭。”
“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