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徐颂年问。
“碰巧。”
孟清也搭腔:“过来把我们骂一顿,想一走了之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们想怎么样?”林知转过头,他仅到徐颂年的下巴,被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莫名背脊发凉。
徐颂年说:“把桌上那瓶酒喝了,我就原谅你。”
“我要是不干呢。”
“我不想对你动粗。”
林知嘴巴一瘪,直愣愣的盯着徐颂年:“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数三声。”
徐颂年总共对林知动过两次手,一次在高尔夫球场,一次在办公室。他听着徐颂年冰冷的报数声,腿跟肩胛骨下意识隐隐作痛。眼瞅着徐颂年数到一,林知大声道:“我喝就是了。”
白兰地是烈酒,林知看着瓶身的标签就觉得肠胃发烧,磨磨蹭蹭将酒倒进酒杯,坐在沙发上开始抿。
五分钟后,林知半杯都没喝完。
孟清点了点表盘:“要我们等你到天亮?”
林知打了个酒嗝,小声嘟囔:“你们也没规定时间啊。”
徐颂年非常轻的笑了一下,夺过林知手里的酒杯,掐着他的下巴硬是把嘴打开,硬生生灌了下去。
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嘴角流至脖子,打湿领口。徐颂年灌得粗鲁,没有丝毫怜惜,灌完将酒杯放在桌上,在林知的呛咳声中,语气冷静的可怕:“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满杯的量几乎让林知呕吐,他狼狈的撑在沙发上,指尖因为痛苦紧紧抓着黑色皮质沙发,绷起雪白的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