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
林知想起看过的电视剧和那晚中药的事,马上说:“我不去,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不去就滚下车。”
他们已经到了人烟稀少的路段,路灯孤零零的发出暗黄的光。这片地区还没有开发,离最近的小区好几公里。林知这个时候下车连的都打不到,他怒目圆睁的看着徐颂年:“我爸就是让你这样照顾我的?”
“只说把你捞出来,可没说管你睡哪。”
“等我爸回国我就告诉他你虐待我。”
“随便。”
林知气了一路,下车的时候将门关的震天响。他坚信徐颂年这个死基佬对自己有想法,进了玄关踢掉鞋,义正言辞的说:“我是直的,虽然我住在你家,但这也是你逼迫的,我希望这一晚相安无事,明白吗?”
徐颂年在开放式厨房接水喝,闻言眉头都不动一下。
“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林知堵着路不让。
徐颂年放下水杯,审视着林知滑稽的脸,“你想说什么?”
“不准对我有想法。”
“门在那,觉得不安全自己出去。”
林知急了:“我睡床你睡沙发,不然我没安全感。”
徐颂年推开林知,兀自朝房间走,身体力行告诉他不可能。
林知被冷落,气鼓鼓的一脚踢在冰箱上。徐颂年不答应他的条件,他自己打开客房的门,发现里面被褥都没有,马上去敲主卧的门。
等了五分钟,徐颂年才开门,下半身裹着浴巾,语气冰冷:“有事也别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