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瘾最有效的两东西,薄荷糖和运动。
“别担心。”何凯慢慢地说,“羊咲肯定没事,羊从容的话,得看了。”
何凯抖抖灰,继续道:“秦岩军在海外抓不到,他前妻总能抓到,抓到他前妻对证就好办了……好笑的是,他前妻的名字是假的,羊从容这个蠢货和人搞对象这么久,竟然不知道自己女人的真名。”
他嗤笑一声,这种级别的案件何凯一般懒得接,吃力不讨好,人赃并获板上钉钉的事,还是赃款额度这么大的,某种意义上来说,律师也无力回天。
如果不是政宗实胁迫他,李薇成天危言耸听搞得他真担心政宗实哪天大手一挥把他拍在沙滩上,他根本不稀得接。
本来接就接吧,政宗实这个睚眦必报的男人,一分多余的钱没给他,按照事务所最低的基本工资两百五十块一天保底让他打白工。
偏偏何凯在这行这么多年,评上了首席,案件结果都是网页上公开透明人人能查的,搞砸了坏名声。
他又对案件有强迫症,接了就会逼自己拼命做到极致。
羊从容这种连话都说不清的人简直浪费他时间精力。
“人人都说何律师神通广大,”政宗实望着前方的石狮,不冷不淡地开口,“可惜我还没有见识过。”
何凯扯扯嘴角,车内烟雾缭绕,他眯起眼睛,“政总抬举我,我只是有一说一,实事求是,不搞虚的。”
“那就够了。”政宗实侧目,“实事求是,何律师亲口说的,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