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语摇摇头说没事,而后打了一个电话,几秒后,羊咲听见政语问电话那头:“你能不能来接一下我,我爸把我丢机场了。”
羊咲挑了挑眉,只听政语故作深沉说:“嗯……比赛输了。这么晚也打不到车,何况他把我卡给冻了,微信余额只有几十块。”
政语吸了吸鼻子,“但是我有点头晕发冷,好像发烧了,可能累的。”
“好,T1出口。”
两分钟,政语挂了电话,羊咲问:“你发烧了?”
“没有啊。”政语背着包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跟他挥手,“拜,记得跟我爸说一声。”
“……拜拜。”
羊咲沉着脸往前走,手里托着小行李箱,走了小一百米,政宗实看见了他,接过他手里的箱子,另一手空出来,牵着他。
羊咲本能地躲开,但还是被政宗实攥住了手腕,捎带强硬地往他身体拉近一些。
“饿了吗,我熬了点粥,一会儿回去喝。”政宗实神态自如,没有提及傍晚羊咲的疑问。
羊咲在他身边沉默得不如行李箱滚轮发出的声响大。
“小语没来吗?”
羊咲摇头,声音细如蚊蝇:“他有事。”
政宗实见他兴致缺缺,握紧了他的手,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