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
“忙?”
“是很忙,新的事务所要处理的事很多……而且政总应该也没闲着。”
“很遗憾,”政语轻飘飘一笑,“我爹闲得很。”
言外之意是,闲下来也不会去找你。
施羽京对政语说的这类话已然脱敏,“那挺好的,可以多照顾你。”
“是挺好的,叔叔,到托儿所了。”电梯停在了二十层,政语从施羽京脸上捕捉到了熟悉的落寞感,他很了解如何刺激施羽京,于是政语继续漫不经心道,“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在坚持个什么东西。”
施羽京想要装聋,输入指纹,门被打开后,他听见政语在身后悠悠道:“你亲爱的政总只是把你当他儿子的保姆,我都明白这个道理,这么多年了,怎么你没有明白还心甘情愿给他当保姆——”
“政语。”施羽京握着门柄,指尖微微抖了抖,音色冷却几度,“我照顾你不是因为政宗实,和政宗实怎么看待我更没有关系,但是如果你不接受我的帮助关心,你可以不进这个门。”
政语充耳不闻,蛮力掰开了门,带的施羽京往后一个趔趄,他实在忍不住低吼起来:“那是因为什么?你又是给政宗实做随叫随到的情人又是给他儿子当随时丢包袱的保姆,你图什么啊施羽京!
“拜托你们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关系,你都三十好几了能不能别老是围着他一个男人转来转去?你能不能长点出息——”
政语捏住施羽京的肩膀,施羽京只觉得肩膀的骨头都要被他碾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