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咲毫不犹豫晃脑袋:“以前在少年队退下来了。现在没本事,何况腾跃工资高一点。”
何栎的手表闹钟响了起来,他速速收拾餐具,喟叹道:“你加把劲啊……联赛踢踢也没什么意义的,何况是我们这种等级的,闹着玩的。”
“吃不了这口饭。”羊咲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踢完这两年,该干嘛干嘛去了。”
何栎不置可否,“其实冬令营是个很好的机会,上一次从腾跃这里去甲级联赛的,就是冬令营里让俱乐部教练看上了。”他握住羊咲的肩膀,一本正经给他打气,饭堂乱哄哄的,羊咲翻他白眼。
何栎松开他,又自顾自地说:“不过名额很少,今年只有三个。政语和阿鼠,几乎是板上钉钉的,政语自己可能会放弃吧,他爸会带他去日本。但是阿鼠不会,他每年都去冬令营。然后……像A队的几个中场,他们机会也很大的。你今年就亏在入队晚咯,没成绩。”
这些话一字不差地钻入羊咲脑袋里,字字珠玑,害得他心事重重结束了一天的训练,还被黄教练瞧出来不在状态,拉着他又练习了好久的点球。
下训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回到公寓点份外卖填肚子。
坐在桌前,他脑子里又到何栎那番话。
政语和阿鼠的名额板上钉钉……阿鼠能力很强,政语估计是一年下来累计进球多。
但提起政语,羊咲发现,归队好几天了,都没有见到政语。
本来他还想和政语好好练习传球助攻打配合,商讨一下战术。
在此之前,两个人踢球都靠各自的经验,但淘汰赛不一样了,稍有不慎便会出局,那他羊咲今年的赛季报废、上半年又没有在腾跃创造进球,年末的冬令营项目名额,也就泡汤了。
奇怪的是,政语平时这么积极一人,连续请了三天假,羊咲问何栎,何栎支支吾吾不肯说,给政语也发过信息,没有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