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裴陆将他压住,扣住他的手腕道:“害怕你不愿意会拒绝我,我一直都忍着。”
文榆安动了动手腕,裴陆扣得很紧丝毫不给他挣扎的机会,“怎么会不愿意,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
裴陆对他那么好,可以为他做任何事,他挨点疼算什么?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献祭自己吗?
文榆安觉得自己做好了准备,天不怕地不怕的说:“我想看你失控的样子。”
“那你可不许喊疼。”话落裴陆凶狠的吻了过来,再也没给文榆安反悔的机会。
文榆安从小就不爱运动,喜欢做个宅男,大学时全宿舍都报名了马拉松,只有他躲起来敲代码、玩游戏。
那会儿文榆安就知道他这辈子不可能跑完马拉松,连奔跑的勇气都没有。
谁能想到多年以后,文榆安尝试到了不一样的马拉松。
男人嘛,没试过总是带着浓重的好奇心,总觉得自己可以战胜一切。
可等他真正体验到了之后,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愚昧无知。
他根本就承受不了马拉松的疲惫以及心脏狂跳带来的燥热。
“安安,可以吗?”裴陆低声耳语好似马拉松开始的信号,也就是再说你准备好了吗?
地上的塑料瓶子空了,里面的液体也用光了,马上要起步了,你却再问可以吗?
手腕被他紧紧的扣着,哪里给他说不可以的机会?
文榆安觉得裴陆多少有些狡猾在身上,这是拿他打趣呢!
这个坏蛋。
文榆安紧咬着唇就是不说话,连看都不看裴陆,脸上尽是委屈。
裴陆犹如猎人终于欣赏完了猎物的垂死挣扎之后,他打响了马拉松开始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