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二叔还在说着,“当年的事不是我们欠他的,而是你们母亲恨他伤害他,和我们没有半毛钱关系。”
“老爷子就算是愧疚也不应该算在我们头上,我们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精神病身上。”
裴二叔说话难听,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撺掇其他人一起试图说服裴鸢一定要争到最后。
裴鸢面露微笑眼底却没有多少笑意。
她能忍,文榆安忍不了。
裴二叔张口闭口就是神经病,人家是园丁是高素质的教育工作者,怎么就一无是处了?
裴陆很优秀,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不该被人诋毁。
谁敢说他男人,他就跟谁拼命。
等裴二叔说完,裴二叔借口去厕所打电话,文榆安也跟了上去。
文榆安反锁上门,裴二叔看过来眼底都是戒备惊道:“你要干什么?”
文榆安笑了,“不干什么,主要是想和您探讨一下人生哲理。”
裴二叔在洗漱台上洗手,紧接着整理了一下领带道:“我知道你,最近你爸很出名,我不觉得和你有什么话可说。”
裴二叔轻蔑的笑道:“我知道你和裴陆是什么关系,真是看不出来他竟然喜欢男人?”
“不过对于他来说也不稀奇,毕竟他连自己的妈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文榆安慢慢靠近道:“裴二叔知道什么是神经病吗?”
裴二叔看向文榆安,眼里都是疑惑。
“别着急,我这就让你见识什么叫神经病。”话落文榆安抬手压住裴二叔的后颈,大力的压向洗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