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陆好像是误会了,看他的脸色觉得一定很疼。
裴陆担心的说:“医生,他怕疼,麻烦您轻一点。”
医生抬眸看向文榆安,他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随即他听见医生调侃的声音。
“都当爸爸的人了,怎么还怕疼?你老婆生孩子的时候可比这疼多了。”
医生见不得大男人喊疼,所以搬出了女人生孩的疼痛感。
文榆安哑口无言,自己造的孽,终究要自己忍受。
裴陆的视线瞥过来,四目相对,文榆安抿唇笑了。
笑的很勉强,所以算不上好看,反而夹杂着一丝痛楚。
这会儿医生已经开始动手拆石膏了,脚确实很痛。
“老婆、孩子?”语气不好不坏,有点调侃的调调。
医生没有听出来裴陆口中的硝烟味,而是像聊天似得说:“是呀,他自己说的。”
“他说他在大润发杀鱼。”
“结婚了,孩子都三岁了。”
“说是结婚早,情投意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于是成就了一段孽缘。”
医生一句一句的复述完,文榆安觉得她是故意的,不然为什么要记得这么清楚。
大家都是闲聊天,凭什么你记性要这么好?
文榆安有点慌张,完了,裴陆一定会觉得他是个撒谎成性的人,不值得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