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晖手握百亿资产,集团涉猎房地产、互联网金融,最近也在看项目做投资,可谓是有的是钱,可就是一分钱都不投给他这个亲生儿子。
文晖不仁,也就不能怪他这个儿子不义了。
关益阳笑了笑没当回事只觉得文榆安开玩笑。
做了四年同学,他很了解文榆安,他这么要强的人怎么会跟不看好自己的父亲低头。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收拾收拾下班吧。”
文榆安的公司很是随意,到点下班从不加班,没有那些虚头巴脑的规矩和表面工程。
关益阳来到文榆安身侧低头一看看见了文榆安手腕上清晰的抓痕,“打架了?”
痕迹是指尖的印记,好似用了很大的力气,才会变得有些红。
文榆安抬起手腕看了看,这种敏感体质还真是要命,稍微碰一下不是红就是青紫。
文榆安将今天的事情说了,关益阳说:“那个裴陆我听说过,确实很厉害,长的也不错,人也挺好的。”
“你还记得大一那年我拉着你进辩论社吗?”
文榆安说:“当然记得。”
那会儿他和关益阳刚成为朋友,文榆安比较宅天天窝在宿舍弄电脑做小游戏,很快出现了亚健康状态。
关益阳为了他的健康,于是拉着文榆安进了辩论社,不过去了几次之后便兴趣缺缺退社了。
几个人对着吵架有什么意思,都打起来呀?
关益阳说:“我在辩论社见过裴陆,那会他应该是博士快毕业了,不知道怎么就去参加辩论社了。不过他去了几次之后也退社了,因为他社长哭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