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燎。”
“干什么。”
“你昨晚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怎么。”
“如果你不记得,我都录了音。”
“我操,你他妈神经病啊。”
周燎一听耳朵都充血了,去他妈的,大白天回想半夜三更跑上别人家砸门,说自己需要一个男人多几把羞耻啊。他拿过枕头一把捂住自己脸,手快把秦湛那洗得发白掉色的枕巾都给抓烂。
“你他妈还录音?什么时候录的,你他妈策划好久了是吧?”
人在尴尬的时候话特别多,但秦湛和他不一样的是,什么情绪都显得寡淡半分。
“不重要,你记得你说了什么就行。”秦湛垂下眸,敲了一个鸡蛋丢进电锅里。
“我求你,要么删了,要么这辈子别放给我听。”周燎一把拿开了枕头,死死地怨恨地看着秦湛的背影。
“你不认?”秦湛微蹙了下眉。
周燎伸直了脖子:“老子没说,而且我明明问的是你出国的事,你别在那说其他的,而且你都录了我音,那是不是你也该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秦湛本来也没想过出国,只是老师和他提了几次,说他成绩好,下学期交换后,未来研究生也可以留在那继续,自己也许在外面能更有发展的前景,钱的事情学校可以解决一部分。
但他本来对读研就不感兴趣,出国也不是几句话这么简单的事。
他不是公派,费用于他是极大的负担,更何况他没有一定要离开的理由。也许他才从那场大火里出来听到这个机会时,说不定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